巧笑铺满路,倩影随身远,白皙的衣衫回荡轻飘,妖冶的双眉迎空美盼,几回吸引,心理防地的懦弱。等候,谁人谁,可以回眸一笑,螓首蛾眉,轻妆淡雅,像牡丹的娇贵,百合的纯香,扑面而来,袭我满腹的奢求,苦等的愁容。娇羞的玫瑰,火红的绽放,那多情的花骨朵将我埋在了你温柔的枝丫里。多情自古空余恨,安静的清池激不起半点水花,就像这无谓的期待,波涛不惊。
陌路,像一种罪恶,多少次缘分的擦肩而过,没留下你飞烟即逝的优美,只有那恍惚的身影漫随风的远逝,匆匆疏远,只留给想象往返飘荡。命里有缘,伤于无份,长发披肩,酒窝深浅,在付出的漩涡中,深深地被吸卷。盘踞而坐,你的世界,我永远只能站在外面,踏不进分毫。付出,成了一个人的革命,有情,坟藏在了你无情的冰雪与孤单里。
相遇,美化了生命的过程。过程,记录了相遇的点滴。木棉花,遗弃在了严寒的冬季,莫待天花空折枝,我撕心裂肺的呼喊春天,可还是被无情的风雪层层吹散,漫漫掩埋。木棉花的春天,成了碰见的下一站。半路杀手,抹杀了我的勇气,我的动力,我的漫天飞淌的付出。春天,你的分开,洒脱在萧瑟的季候,注定开不了惊艳的花红。冬日的恋歌,美在相遇,错在相遇。
也许只是偶尔,邂逅你规矩的一笑,皓白贝齿,断魂红唇。一旦起了图谋不轨之心,优美也随之凋落,我看不上自己,竟会如此的对你沉沦,可现实是,我连嫉妒的资格都没人玉成,又如何从偶尔向一定安然迈进。寒风有力,吹残百花,真想学学卓文君,垂头轻唱白头吟。相遇,原来只是一场自导自演的戏剧。
早知如此绊人心,何如当初莫领会,蝶恋花,花无情,迎空飞翔写满憔悴,瓣瓣芳香乱精心囊。杜鹃逃,歌谣散,孤身期待画满哀痛,翩翩魅影痛在情腔。你,举手投足,暖意绵绵,横眉侧望,温柔家园,只是那远处的风光,不是我,而是我的痛。
我不是高山,没资格痛斥流水的冷酷,那渐渐流过的印痕,像雨水感化过一般,豁亮透明的舒心。我等候山花开满枝头的时刻,徒步下来,摘取多多艳美。良辰美景,犹过眼云烟,稍纵即逝。我造次的冲入,既惊扰了鲜花的怒放,也塑造了自己的卤莽,既然扞格难入,为何还要委曲的拥有呢?相遇,败在了我执着的一定和自感觉是。
满心欢欣向明月,无奈明月照沟渠,花开正艳,自己只是个花痴,不是个乐成的绚丽主义者,一手勾勒的浪漫主义蓝图,伤在了一意孤行的痴情上。风在笑,花愈娇,相思一夜情多少?本是陌路的人,本是偶尔的碰见,一朝春梦,尽是惘然。梦碎了,人却还没有醒。
羞日遮罗袖,愁春懒起妆。易求无价宝,可贵有情郎。优美的天使,请原谅我的自负,不是我没心没肺的玩弄岁月,只是那幼年的懵懂逃逸了我的掌控。因为碰见,就想擦出火花的惊艳,因为沉迷,就想撑起幸福的好天,陌路,也停不下那离弦的箭。
假如情感需要列队,我却没有你在的号码牌。假如情感需要有缘,我已经站在了你走过的路上。假如情感需要碰见,我多少次与你暧昧的擦肩。假如情感需要期待,我期盼木棉花盛开的春天。
陌路相遇,绝非偶尔,我在等你你的路上苦苦回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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